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游重庆的江湖,是食物的味道

  • 来源:不详
  • 时间:2021-9-21 13:18:09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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丰叔

在重庆吃

“想吃就吃吃饱继续笑”

在重庆吃火锅

听说,读书多的人,四处行走,是跟自己的大脑对话,那些典故野史会蹭蹭上涌。

而我,就相当厉害了,我会跟自己的肚子对话,指着面前一堆食物说,这个好吃,那个也好吃。

前些天,我来到重庆。

这座城市是现在的网红城市,雾都、魔都、美食之都……可以贴的标签很多,于我而言,在重庆,和有趣的人,吃好吃的食物是最重要的事。

重庆吃什么好?

基本上,只要一个店,在重庆街头能存活两三年,那就尽管大胆进去吃,踩雷的概率很小。

不少人到重庆,目标是吃几天不重样。实际上,在重庆任何一个区,这个小目标根本不值一提。

网上流传一个段子,说一个老外,带着巨额“吃金”,发誓要1个月吃遍重庆主城区各种知名美食,结果3个月过去了,他还没吃遍渝中区。

我没有这样巨额“吃金”,也没一定要吃遍重庆的雄心,更没有国际友人那么多时间。所以,只要好吃,重复吃我也完全不排斥。

以上这么多文字铺垫,其实就是为了说——火锅。

火锅是到重庆绕不开的话题。

它被太多人说过写过,当我在重庆几天里前后吃了差不多5顿火锅后,我觉得这玩意,还是要写,并且放在第一个写。

重庆和成都是一对欢喜冤家,原本,重庆是四川的老二,成都是省会老大,没想到后来重庆转为直辖市,地位蹭的一下超过成都。但是在很多方面,成都依旧保持着骨子里的骄傲,觉得重庆未必如自己,只是说到火锅,成都人也承认,重庆人做火锅,做得不错。

“我们不做鸳鸯锅,微微辣是我们最后的妥协。”这样的标语,在不少老火锅店清晰可见。

在重庆的第二天晚上,几位热辣的重庆妹子带着我们去了南山火锅一条街。

南山火锅一条街相当偏。为了来这吃火锅,我们开了将近1小时车,终于赶到目的地——枇杷园火锅城。

一整座山头,只做一家火锅店。

听说这里可以同时容纳几千人吃火锅。大概是网红店的缘故,枇杷园火锅城的妥协,是子母鸳鸯锅,中间小锅可以做不辣的。

在重庆吃火锅,有这样一条鄙视链:老火锅重辣>老火锅中辣>非老火锅重辣>非老火锅中辣>老火锅微辣>非老火锅微辣>微微辣>鸳鸯锅。入乡随俗,但凡能受得了辣,建议老火锅重辣,毕竟站在鄙视链顶端的感觉,不是哪里都有。

因为同行人有不吃辣的,所以我们不仅没法站到顶端,反而直接掉到底端待着。平心而论,涮火锅,荤菜必须进滚滚的红牛油辣锅烫熟,入口才能品味到真正精髓。而素菜,倒是很多放在白汤里,容易激发鲜美。

南山火锅一条街上,重庆本地人去枇杷园火锅有点不情不愿,他们更愿意去巴倒烫等,或者说,自从南山火锅一条街火了后,他们来这里也有点不情不愿。因为陪着我们,他们也开心来了,除了吃之外,毕竟还有吃不了辣但是照片一定要拍得美美的好友。重庆人热情,很好客,这也是我们留恋重庆的原因之一吧。

德道老火锅是我们有一天晚上无意中闯入的,位于南坪的居民区门口,一家九宫格老火锅。这次,我们点的是重辣老火锅。心里不免窃喜——站位高。

这家火锅在重庆多如牛毛的火锅店里,名不见经传,我有意查了下,各排行榜都没有。不过,德道还是凭借接地气的江湖环境和入口麻香锅底,可以给大家留下深刻的印象,除了脑海的,还有衣服上的。

到重庆,洪崖洞总归是要来的。

大队长火锅就在洪崖洞对面的江边,这是一个N合1的火锅店,可以吃火锅、可以看江景,可以拍对面的洪崖洞,绝对的黄金位置,尤其适合小仙女一边凹造型一边拍照一边吃。

这家店的服务员小哥,很会“见风使舵”说话,看到有女孩同行,上来就夸:“小哥哥,你带来的小姐姐好漂亮。”确实,吃美食,美食本身的味道是一方面,而跟谁吃,吃的环境怎样,吃的氛围怎样,吃的服务怎样,也是很重要的。

听说,重庆人吃火锅,频率可以保持在一周两三次,却丝毫没有左手摸右手的感觉,这个就由不得大家不佩服,因为这是一个多么容易审美疲劳的时代啊。

当然,对我自己,短时间内吃了五六顿火锅,居然心里还是留着深深的痴迷,我也不禁佩服起自己的胃来。

回到嘉兴差不多半个月,因为在外游荡的日子有点长,只能压下心来紧赶慢赶努力工作,外面的美味通通绝缘,每每念想,只能拿出照片“望梅止渴”、一解忧“馋”。终于一天晚上忍不住,去在华东地区味道算正宗的钢管厂五区火锅串串店涮了一顿,算是解了对火锅的一片思念。

在重庆吃鱼

从人类开始吃食物,鱼就被瞄上了。

说到原始人,那个形象经常是腰间围一圈树叶,手里拿个叉子叉鱼吃。说到荒岛求生,经常是求生者拿个网兜捕鱼烤了吃。

这次到重庆,当然离不了吃鱼,并且还是第一天晚上(确切的说,是第二天凌晨)就吃上了。

我们一行人,从一个排队的小酒馆出来,本是冲着南坪哈儿老火锅的。结果人家太晚已关门,吃什么?对面一家没有正式名字却亮着灯光的椒麻鱼店吸引了我的目光。

椒麻鱼是这两年重庆火起来的一道民间大厨独创美食。

一想到满满一盘鱼,上面覆盖的全是青青的尖椒和鲜花椒,口水立马下来了。于是,大伙被我怂恿着,暂时忘了千锤百炼的老锅底,冲到简易的雨棚下,准备一试新鲜的鱼片。

先上的是辣爆螺蛳,大概螺蛳与鱼两位都来自水域的缘故,吃鱼前先吃点螺蛳,大家的胃口全打开了。两碟螺蛳,很快被我们消灭干净,意犹未尽时,椒麻鱼来了。

吃椒麻鱼也要蘸料,蘸料是老板配好的,内容不复杂,香菜、小葱、干酥黄豆,加点麻油,椒麻鱼上来后,老板舀了椒麻鱼的汤淋在蘸料上,说了句:“开吃吧。”其实我们已经行动了。

除了椒麻鱼,泉水鱼意外的好吃,也值得推荐。

我们在抗日博物馆门口的隐约南山餐厅吃的,这里是泉水鸡一条街的尾部。如果说,坐在江边吃火锅,可以看江景吹江风。那么在山腰吃泉水鱼,可以看山景吹山风。对了,商家倒也很配合,在入口处挂了一句话:“什么风,把你吹来了。”

如果是正宗的泉水鱼跟泉水鸡,那应该是用深井水煨汤烧出,口味香辣。这家店不知道是不是深井水烧的,我们也管不着,味道好就可以。

如果盯着别人问,这个汤是深井水烧的吗?说不定被人家认为是“深井冰”也不一定。罢也罢也,我们还是埋头苦“干”的好。

不过这泉水鱼味道委实可以,一块块鱼被我们从“泉水油”里扒拉出来,又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势扒拉进了我们的肚子。

在重庆印象深刻的鱼还有耗儿鱼,浑身一根主骨,少刺。这种其貌不扬的海鱼,恐怕怎么也想不到自己不远千山万水来到重庆后,照样被伟大的重庆人民跟火锅结合起来。说起来也是怪,一般鱼,如果不切片而整条放进火锅里煮,很容易煮散。耗儿鱼没有这个烦恼,尽管煮,个头不大,却能保持完整。

我们在洪崖洞江边的火锅店点了一份耗儿鱼,那天吃火锅前,我其实已经在杨家坪吃了一顿江湖菜,肚子的容量基本到达G的上限。

只是,当耗儿鱼煮熟后,我仍然没能抵挡住它的诱惑,夹起一条,滤肉留骨,顾不得雅相,整条鱼已经被我吃完了。

听说,重庆现在还有专门的耗儿鱼火锅店,我这次没吃,不知那位带了巨额“吃金”的国际友人,是否尝过。

被重庆人经常放进火锅做食材的,除了耗儿鱼,还有黄辣丁,又名昂丁鱼,这鱼祖国大江南北均有出品,各地做法不一,我之前一向偏好用腌制入味的雪里蕻黄酸菜,加一点小尖椒,用老抽和料酒提味的红烧法,来对付黄辣丁。

那天,在牛角沱附近一家叫“美美老火锅”的店,食材算新鲜,锅底在重庆众多火锅中也不算突出,但新鲜的黄辣丁在老锅底里翻腾煮透,剥下鱼肉,浸入蘸料,入口细腻,一句话,可以体会到吃鱼的快乐。

重庆人对待鱼,态度一定是非常认真的,否则他们怎么会烹制出这么多品类的鱼来。不仅如此,重庆人民还善于给鱼找各种搭档,比如豆花鱼、肥肠鱼、魔芋烤鱼等……

鱼篇的最后,我想说说肥肠鱼。

顾名思义,肥肠鱼就是在鱼里配合了一部分肥肠,让肥肠的浓味和鱼片的鲜味在油里纠缠结合,继而迸发出不一样的味道。

我在重庆吃了两次肥肠鱼,一次在武隆的仙女镇上,一家以做游客团餐为主的饭店,当肥肠鱼端上来时,我心里是嗤之以鼻的——做团餐的店能做出啥好吃的鱼来?可是,吃货的心理强大就在于,任何一道菜放在面前,当心里第一个声音刚想这道菜应该不好吃时,立刻会被第二个“尝尝吧”的声音淹没掉。

于是,你懂得,我尝了。明显是新鲜的鱼削片,片不是很薄的那种。卤肥肠处理的也相当地道,酥烂但不稀烂,有一些嚼劲但不费劲。味道甚至胜过我们在沙坪坝一家江湖菜吃的肥肠鱼。

吃上给的惊喜,相当容易记住。这家做旅游团餐的饭店,就这样因一道肥肠鱼,被我牢牢记住了。

吃江湖菜

在重庆的这些时日,除了火锅和鱼,还有太多美味跟着我的脑海回到了长期生活的城市,比如吃了五六顿的小面,吃了七八顿的江湖菜,吃了两顿的粉,还有各种豆花饭、冰汤团等等街头小吃。

我不知道大家明不明白那种感觉——时不时就怀念,盘算着何时再约上几位吃货“杀”过去吃几天——就好比你见过一个人,TA给你留下若干好印象,你们在一起相处了一段时间,当然是愉快的,分开后,你会不会时时想再去见TA。

美食给人的快乐,跟热恋中的滋味有很多相通之处,这也是我们总是对美食欲罢不能的纠结源头吧。

重庆的江湖菜,就是那热恋中能触动灵魂的深刻接触。

一盘盘美味,或火红、或热辣、或傲娇,或酥麻,摆在你的面前,你要尝试和拿下它们的欲望被激发。

那天,重庆的朋友在杨家坪布展,我选择了晚饭时间去汇合,因为朋友说晚上正好要和几个年轻的“老”艺术家一起去吃个江湖菜。我算好了时间,坐着重庆的轻轨,不紧不慢正好在晚饭点赶到那边。

对了,重庆人的晚饭点,至少是晚上7点。

这家江湖菜除了“锅碗瓢盆”这个很江湖菜的店名外,其实已经装修的很好了,古朴的渝派搭配风格,跟那种几个板凳一张掉漆桌子的江湖苍蝇小饭馆,视觉上不在一个水平。

看到环境时,我有些许失望,担心的是那种环境好了菜味道下降的事。就像看见一个村里的姑娘,本可清水出芙蓉,名字还叫着小芳、英子、阿香,却偏偏整了容,总觉得不是那回事。

要知道,重庆江湖菜之所以能称霸江湖,土、粗、杂正是其秘密武器。

上菜前,跟朋友口中的年轻的“老”艺术家们照例是要闲聊的,十分钟时间,重庆艺术界的各种八卦、小道消息,在他们的重庆话里,我已经听个七七八八了。这果然很江湖。

说时迟那时快,尽管店里排着队,但这家店上菜速度还是可以的,本来担心的整容过度问题,在那口外表斑驳、泛着时光痕迹的高压锅上来后,立刻一扫而光。

高压锅里装着的是竹笼粉蒸牛肉,四周摆着玉米和胡萝卜,上面粗粗撒着香菜段,有点杂乱无章,我本想好好拍个照,愣是找不到一个好角度。

行,这也很江湖。

江湖菜,不光图外表,味道是不是江湖更重要,夹起,入口,蒸粉不是大饭店常用的很细腻很柔滑那种,入口反倒有点粗,颗粒感挺强的,但这是不是也很江湖?牛肉则是熟透的那种,毕竟,在高压锅里这样折腾了,还可以给客官一个七分熟八分熟,显然做不到了。

尖椒软骨丁,这也是重庆江湖菜中很有创新意识的一道,青尖椒、藕丁、少许蒜头和红尖椒,陪着软骨丁,大约在沸油里缠绵了一会,彼此间有了味道的互相融合。

这丁,就呈现了与其他软骨不一样的味道来。而在一群青尖椒等作料里,扒拉出一颗颗软骨丁,也是另一种乐趣。这道菜上来,几位艺术家丝毫不客气,筷子“啪啪啪”已在软骨堆里碰撞,软骨丁的数量急剧减少。搞得我一阵慌张,赶紧也伸出筷子,去寻找属于我的那颗软骨丁。找到,夹起,入嘴,“小样,终究还是归了我”的快感立刻被小辣的软骨丁带起来。

心里一下子就想起李渔在《闲情偶寄》里说的那句:“柔若无骨,俞亲俞耐抚摩。”

椒辣牛蛙,清油上飘着花椒、芝麻,油里掺杂着豆豉和辣椒。而牛蛙,就藏在再下面一点,牛蛙肉新鲜,未炸未煮,主要靠油温汆熟,味道与日常的泡椒牛蛙、铜盘炭火牛蛙都有了完全不一样的味道。

有人的地方就有江湖,重庆几千万人口,自然江湖多多。但江湖菜这个名头,却是年代后期和年代初期进入江湖的。

南坪一家“南妹江湖菜”看上去确实更加江湖一点,藏在重庆一条窄窄的巷子里,那巷子是我爬了十几层楼才到的,当时已是下午一点,在暴走了几公里路又爬了好多台阶后,饥肠辘辘的我看见“南妹”两个字就钻了进去,一碗毛血旺、一条烤鲫鱼。

我吃了两碗饭,忘记了拍菜照。

泉水鸡一条街也是重庆单一江湖菜菜品命名的街,到这里鸡是一定要吃的,泉水鸡一份,顺便辣子鸡也要一份,吃完爽极。

《重庆晚报》的同行写过一篇《重庆江湖菜是怎么来的》的文章,“最初的江湖菜,大多是在各种省道、国道的交通要点出现,为南来北往的大车司机们提供伙食。”

那时的货运司机是道路沿途的主要口碑传输者,他们长途跋涉,辛苦之余,最好的一口,莫过于简单直接、粗暴火辣,视觉上要能快速打动,味觉上要能深刻刺激,吃过得让他们神清气爽、头部冒汗踏上征程。

江湖菜就这样应“运”而生,最初的知名江湖菜,包括“来凤鱼、邮亭鲫鱼、歌乐山辣子鸡、辣子田螺……”的名头,随着司机们的车轮传到更多人耳里,那种活色生香与丰富味蕾刺激,迅速被更多人接受。

在后来的演进中,没有列入美食典籍或菜谱的知名江湖菜越来越多,不按传统烧法制作的非正宗家常菜也吸收了很多融合制作方法,我这次吃的高压锅粉蒸牛肉、尖椒软骨丁、椒辣牛蛙都属于这种新派江湖菜。

当然,重庆数量庞大的伟大厨师们怎么创新江湖菜我也不管,我也管不着,我只管吃,只要味道好,吃就得了。

跟自己的肚子对话,找到肚子爱的江湖,倒也乐哉。

好了,下班快乐

感谢

丰叔的重庆吃记

看饿了

今天喵君过生日

赶紧去吃美味的蛋糕了啦~

↑给喵君送生日祝福↑

作者丰叔

图片来源丰叔

*本篇文字及美食图片为

丰叔原创

盗用者虽然千里迢迢,但必之




本文编辑:佚名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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